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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和梦想家 - 不如安静梦一场 2007年6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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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oday15 |
星陨 文/刘锦桢 |
Part.1 很久前一直以为海南的三亚，那天涯海角之石是世界的南尽头。 等到慢慢长大。慢慢知道世界，才发现那头有好多好远的东西。地理书上很负责任地写着：地球有70%是水。后来，伟的远去和悉尼的奥运会才让我知道。那里，还有个叫澳大利亚的国度。 一杯水的倾斜似乎代表不了什么。 妹妹根子从台湾回来的那天，以为她不会再回去了。但是…… 10月的海南气候宜人。 伟那天电邮告诉我，说他怀念这个美丽的海岛和我们这群曾经生死一共的弟兄。我回邮损他：丫的小子，你在那边生活好了就这样说。他说是真的，这里的人和物都让我想起你们。我再次回邮，一篇文字： 你小子是不是想起这里的女朋友啊！人家为了你可是等了很久了。不要把人家忘记了，要不当兄弟的也饶不了你。记得，人家以前可是对你很好呢！ 伟后来还是澳大利亚找了个华籍的女朋友，生活在澳大利亚。 小碧知道消息的那天哭得一塌糊涂，我们都默默看着她流泪。根子愣是冒出一句：你也可以再找一个啊，接着泪水变成98年那场洪水的模样不停宣泄。我偷偷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给小伟。小伟用键盘敲击告诉我：没什么，时间会冲淡一却的。我发现他的文字刹间变得犹豫，等了很久才能看到不成章的语言。我说，别犹豫了。接着QQ那头像下了线，变得无比灰白。 那天我们陪着小碧到了很晚，她喝了很多的酒。小根用她那娇小的身躯把她背回去了宿舍。我看着两个身影，莫名奇妙的悲哀。 她一直都没哭过，当时的我们在心中把那个男孩子骂了无数次，她却说我们太没气度了，怪不得会没有女孩子喜欢。 于是，我们置身事外，连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例外。 想起那场2002年的流星雨，一切似乎从那开始。 那以后看见伟的QQ头像总是那么的灰白，小碧愣是在学校找了个男朋友。根子对之乐得不可开交，在我们这群朋友里说自己是高瞻远瞩。我对之总是默默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为好。 那些事情似乎就这样告了一段落。 那天，我和根子还有小碧在操场看流星雨，躺在刚刚长出的嫩草上，静静地注视天空。根子说，我们来许愿吧。小碧一言不发，接着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那铃声还是伟喜欢的《笔记》。我回头看了小碧一眼，正看见她的眼角带的些许湿润的痕迹。小碧站起身，道了句，我接个电话，便走到操场的另外一头。根子问我，你说小碧的电话是谁来的？我摇头，对她说我先回去了，太冷了，你们也不要呆太久，小心感冒。然后站起身，转身远离这个草地。背后听见根子说了句：扫兴。 刚刚回到家，打开电脑就看见伟的头像出现在屏幕上。 “丫的，看流星雨没？” “在看呢。” “我刚刚从小碧那回来。” 接着沉默了很久。 “她过得还好吧？” “嗯，还……” 字没打完，电话响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根子焦急的声音：小碧出事情了。我们现在在XX医院呢，你快点过来啊。 “……不算很好。” 回了句话，带上钱包便出了门。电脑未关。 刚看到根子，她的眼角红得像血。她说，小碧掉进了下水井盖未关好的井里面。然后身体抽泣，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看着我。我对她喊道：你们不是好好的站在操场看流星雨吗？怎么会受伤。根子低下头：我也不知道，小碧接完电话很久都没回来，我去找就看见她这样了，哥，怎么办啊。接着眼泪又流了出来。我平息了下心头的怒气，看见根子的胳膊上带着血痕，心中莫名的痛，拍了下她的头说：你去看看你的手，有没有受伤。小碧愣了下，带着哭腔指着血痕说：这些都是小碧的。 我的头刹那间大了很多。 当小碧的母亲来到的时候，根子正趴在我的肩膀睡觉。那红肿的眼眶一直没有真正合上。 小碧的母亲问我：碧子怎么了？我回头看看根子，她醒了过来看见小碧的母亲，眼泪又流个不停。我指了下手术室，那灯已经亮了两个小时了。无奈地摇头，小碧母亲的眼睛慢慢变得和根子一样。那眼眶四周仿佛开始进行化合作用的过程。 我问根子是不是和我一起回家。她一直摇头。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电脑屏幕上有着伟的许多留言。伟一直在线。 “我回来了。” “嗯，是不是小碧那边出事情了。” “嗯。受伤了。很重的那种。” “她怎么会受伤？” “鬼知道。我不聊了。休息了！” 我尽量放松了自己的神经，趴在床上。 第二天，我看见根子和小碧都没有来学校，便和老师请了假。那秃头班主任嘀咕着，现在的高三学生啊，都快高考了还不上课。浑然不理平时交的补课费等乱收的费用时说过的“一切自由”。当时我真想给他那光秃秃的后脑勺来上一下。今天其他学校都放假了，就这所所谓的重点中学，害我们要偷偷出去看那所谓的世纪流星雨。如果……那小碧也不会受伤。 刚刚下第三节课，根子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小碧已经好了，手术很成功。 那刹那间，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掉了下来。似乎太阳毁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这群朋友能在一起就可以了。 记忆回到五年前。 刚刚满13岁的我和妹子根子看见小碧和伟。 “我们要出去玩，一起吗？” “嗯！” “哥，可以吗？” “走吧！” …… 那时候的我们就那样一起嬉耍，一起成长。 晚上打开电脑。 “贵。” “伟，什么事情？” “小碧好了么？” “放心，没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 …… （紧转下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