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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清漩的性格似乎和她的大嗓门有关系,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呆在言东爱屋里也没过多的伤心和忧郁,大嗓门女人是不是都比较大大咧咧容易复原?)
(该是这样的,这样才好,谁离开了谁都不会活不下去,离开那样的男人,拿掉他的种该是种福气,的确该庆祝而不是哀悼的,言东爱开始佩服这个女人,如果,莫攸能如她一般坚强点,大概现在还会拥有相片里那阳光般的笑容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言东爱老爱把赖清漩和莫攸两个人扯到一起)
你给我起来,言东爱!(赖清漩依旧那副大嗓子在大清早的叫唤着)
还早呢,闹钟不是没响过吗?(言东爱懒洋洋地又缩回了被子里)
猪啊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闹钟坏了!!!!!(赖清漩手里晃着那个闹钟,把言东爱的被子整个撩了起来)
啊?真的坏了啊?(无奈,从赖清漩来到这个房子里,她言东爱就没睡过一天好好的懒觉,实在可怜,难怪她会来了就不走了,退了那房子的钱,拿了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彻彻底底地离开了那男人后,便在言东爱这安了家,没别的,因为她姓赖,所以很会赖!)
今天下班后记得去买个闹钟回家(几乎是命令的口气,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言东爱很遵命)
你去买吧,顺便可以带些酒回来,我……(没等言东爱说完,赖清漩便开了一嗓子)
别废话,一起去!(言东爱看着天花板)
(并不是周末,所以超级市场里人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都在闲逛)
你不是要买酒吗?(赖清漩推着车子,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哦,对,在那呢。(言东爱提着一打纯生往购物车里一扔)
你往哪走啊?还没买完呢。(没等言东爱走一步,赖清漩似乎就知道那家伙要走路了)
还买什么啊?还真去提个闹钟回家啊?那个还能修修的啦。(总觉得那闹钟不会坏的,用了那么多年,天天被她这么摔那么摔的,怎么就坏了呢?那是莫攸买的,她总想,那不会坏)
还修啊?都散架了啦!买个新的,省得你老找借口迟到。(赖清漩硬是买了个闹钟,这下安心了,两个人拎着几个塑料袋回了家)
哎,累死了,买东西真是活受罪。(言东爱进门就瘫在沙发上,舒展筋骨)
(赖清漩真得算个贤妻良母类型,进门就开始收拾,先是言东爱随意踢掉的鞋子,然后是买回来的东西,一一归位,言东爱就呆呆的看着,也不说话)
砰……(声音从房间传出来,不是很大,是什么东西被扔掉的声音)
你把什么东西扔了啊?还砸这么响,那东西惹您了?(言东爱抽着烟,很惬意的样子)
闹钟啊,坏了的那个。(赖清漩想都没想,继续收拾房子)
(言东爱立刻起身,烟头掉在地毯上也没顾得着,便冲进房里,把整个垃圾桶都倒了出来,还好垃圾每天都会被赖清漩整理得干干净净,闹钟安然地躺在里面,没受到什么污染,只是那刚刚掉地毯上的烟头把地毯给烧了个大窟窿)
言——东——爱!!!!!!!!你太过分了!你看看,我刚刚才收拾好的,这地毯……
住嘴!你个婆娘!(言东爱手里抱着那闹钟,狠狠地骂到,这应该是第一次让赖清漩见识她的脾气,把清漩都给吓瞢了)
你……(被这一吓,赖清漩倒觉得很是委屈,竟然哭了起来)
(黑白的画面,房间里有种很暧昧的空气,言东爱和莫攸各自摆了个姿势对立着站着,两个人的眼睛一直盯着桌上那个闹钟,一切很安静,只听见闹钟滴滴答答的声音,证明时间在走)
(言东爱使劲向莫攸做鬼脸,企图这样能使莫攸犯规)
(莫攸却一副很专业的样子,没有任何表情,倒弄得言东爱不知如何是好)
该死的苍蝇!给我滚开!(一只苍蝇围着言东爱的鼻子转悠,言东爱心里不断地咒骂这只苍蝇,难道自己的鼻子就那么臭吗?惹什么不好惹来苍蝇!)
(莫攸看着言东爱滑稽的表情和无奈的神情,实在想笑,可是为了面子,却只好忍住)
啊呀啊呀,不玩了,不玩了,这该死的苍蝇讨厌死了,怎么不围着你转!(言东爱最后还是放弃了比赛,手舞足蹈地就想立刻杀死那只苍蝇,输了比赛的人要当对方素描的模特,而且是裸体那种,这办法是言东爱想出来的,没想到却把自己的套了进去)
哈哈哈哈……(莫攸早已经笑得倒在了地上)
(言东爱则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撅着嘴巴坐在沙发上)
愿赌服输嘛,东爱,哈哈……(一边笑着,莫攸早已经摆起了一副画家的模样,端坐在画架前,手上拿着画笔在眼前摆弄着)
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没让你见过!(言东爱倒很服输,褪去身上一袭长袍睡衣,玲珑的曲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散下那头乌黑的秀发,蓬松带着弹性,她斜靠在松软的沙发上,白色的沙发,洁白的肌肤,该是多么融合的整体。)
(闹钟依然在桌上滴滴答答……)
(定格:莫攸专注画画的背影,那逼真的人体素描显得很鲜艳)
(画面字幕:女人的身体该是如此的,很迷人,于是连女人都忍不住会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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