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社团都是一个理想
文/吴诗源

  给昕潮做一份纪念刊物是很早的想法,大概是三年之前,在我还做着昕潮文学社第一个网站的时候,更早毕业的学生会老主席苏竞男听了我的想法,然后在当时的昕潮社区里面留言,对我们这些后辈的工作大加肯定。那时候的社长是屈文琳,后来到了我们这一届就是黄桂鑫。现在看来,这实在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社团,并且我敢肯定,至少在当时,这也是广安最为名声在外的一个社团。不过和包括成都七中的文学社在内的很多外校文学社的合作还没具体开始,糟糕的高考成绩就落到了我的头上。这之间本身没有必然的联系,我也并不是非常的在乎那些分数,但是接下来肯定是要离开学校的,事实上我早就提前离开了文学社,当中的事情一时也说不清楚。

  今年年初的时候我知道了友谊中学十年校庆的事,当时校庆已经过去了三五个月,而半年之后我问及更多同届的同学,才让他们也知道了已经过去了的校庆。这些同学现在在各自的学校、公司、工厂、部队,过着远离上层但绝对丰富的生活。我和他们一样,在学校的时候都不是好学生,现在的生活更加不是学院派所倡导的主流,所以只能有自己的方式。因此当前段时间文学社编辑部漂亮的负责人同学找到我的时候,我可以非常开心并且认真的来安排这件事情。昕潮的报纸从我们那届开始,因为幅面的问题,打印第一期报纸的时候我请了一个晚自习的假,跑遍了城南上面几乎每一家文印店。对文字的认真和严谨的态度,是友谊中学一贯的优良传统,特别是后来我看过很多大学的社团刊物,那些满是别字的文章和简陋拙劣的设计每每让我再次坚信这一点。是的,昕潮文学社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坚持,十年校庆让我们忘记了昕潮文学社的十周年纪念,这也并不遗憾,因为我们还有很多方式来继续这个坚持,还会有那么多已经毕业、已经工作甚至已经为人父母的同学,会在某个时候想起中学时候的这样一个文学社。也许到了一定的时候,这样的记忆就会超过对学校的人和事的本身,而和自己的那个年龄时候的记忆融为一体。

  而对我个人而言,做内容本身就是我现在的本行,我从中所得到的乐趣也只有自己才能完全感受得到。而如果要我举例的话,几年前有一次在一大堆来稿当中唯一记住的一个名字叫许犁,这个人后来成了我至今最好的女性朋友,这样的感觉,就跟在几天前收到的一份昕潮现在的报纸上面,看到龙曼这样唯一一个印象深刻的名字一样让人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