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红豆杉,
染遍了南岭山的另一端。
傲慢、死亡与海岸线,
心事宣读来时的光景。
无人知晓的春致延续到寒露,
草木揭落、菊花忘记了时节的变迁。
我在南方以南,
倾听与肃穆它们的暖意。
斟一杯米酒,
木槿讲不出太多的自由,
花开己不再是季节的等候。
写一封长信,
聆听的云裳不再是华丽的礼服,
谎言以试泪的独角戏上演。
我在南方以南,
摘一朵曼陀罗,
慢慢为它疗伤。
圣徒一直在路上,
街人的耻笑回荡在蒙雾的教堂中。
石板路上跳舞的迷迭香,
不懂得花语,
悲伤则为之不提。
缄默的蒲公英在道歉,
我起誓的话语击沉了白色的梦。
为了倔强的匍匐,
而又长啸不止。
而你在北方以北,
手捧郁金香,
心中虔诚我的到来。
去过大海的人,
未曾见过礁石,
给你一颗翡翠,
囚禁在你的爱情中。
编织成痴心的唇。
我在南方以南,
不去大海,
也不懂爱情。
我说,我在南方以南,
以芭蕉的姿态仰望你,
待到荔枝熟透枝头,
与想念一起结出甜美的果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