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睡不着,像是一头激醒的狮子一样,激情万岁,明日就要搬家了,去一个有点旧带很多树丛的房子里面住,今日打扫时发现姐姐的那房间窗户面前就是树枝,这是很让我喜爱的一个房间,可是我不能住,让我头疼的就是这个问题,火气太重,而那个靠树的房间大多都是中心位置,我是不能入住的,只能干看着这一切成为现实主义。我只能在到隔壁的一间房间里面,不过房屋的墙壁是红色的,淡淡的红色,喜人心扉,我喜欢。我亦决定住下来。
走在这个城市的马路上近似被吸走魂魄,没有半点的力气可以维持得这下去,很多时候都是无力的。有目标跟梦想的人们,在此都会成为一堆黄土。这是注定的吗?认真的工作,然后去某一个地方玩玩,这些都是前者谁都不得不干的事,后者是我们想干都无法做的事件。那么后者就是一个梦想,一个目标吗?城市的雨量越来越少了,像是警告人们什么事一样,我想淋个痛快这是无法做到的,这是一个梦想。
城市有很多玩闹的地方,却不是我们可以选择进入的区域,这就是命。我们是否是一个有准备的人,可以经受任何事件抑或感情上的打击,那次,我看见我们楼下房地产公司的一对夫妻吵架,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平日看似很幸福的一对人们,我在思考这是不是一种伪装,只是伪装我们的孤独可怕,然后找一个我们不爱的人相爱着,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的,毕竟我从来没有跟一个我不爱的女子打架抑或怎样。
悠然记得我的最爱,她现在在某一个地方,跟我隔得很近,却不在一个城市里面,然后她有很多很多男友,都看似是很爱她的一样,有时我在想,那么那个时候的我们,才一个12岁,一个13岁,那个时候我们是否是最真实的,是最平静的,最纯洁的。一些现在的爱情都带有太多的不正经的思考融入在其间,而那个时候的我们,是否没有带又太多的思考,只是简简单单地想在一起,然后谁跟谁说分手都会哭得死去活来。那时候我们到底知不知晓爱情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算,那么那个时候我们是最纯洁的时刻,现在想起,有点想笑。那时想接吻都是那么难,所以我在你以后的男友里面是最简单的一个。
写作是否真的需要安静,不听到任何杂音抑或什么什么。但是我写作大多时刻都会听着《卡农》,然后去书写我想写的东西,那首歌曲太头太多的安静成分在里面,所以我的心早就以是静下来的,不需担心自己是怎样的乱。这是很好的,在桌面上是简简单单的几样东西在上面摆放着,那样可以让我减少胡思乱想,就像我的房间里面一样的,这是多么好的事,对不对。小白说房间很多都是杂乱的这种感觉很好,在我们看来毅然,但是我心情不舒畅时刻我是很讨厌大多的东西都是让我找不到的,我亦不知晓我该怎么办下去,所以常常一个人在角落里面咒骂自己的一切。
写作很多时候都是繁琐的事件,可以记录你身边发生的任何事件,当几个月后你在来时,你会感觉自己是怎样熬过下来的,所以会珍惜你自己现在过的日子,我常常如斯的记录,然后珍惜我的每一个崭新的时刻,毅是日记。
跟峰君一起看我家的新房,他说了一句,“我感觉旧旧的房子才像自己的一个家,而那些高级公寓却不像。”这话是很震惊我的,当时我表面上没有怎么大的反应,但是心里早就翻滚了,我亦喜欢大的房子,这样让我感觉很有安全感,每一个人都喜欢安全感,有些人喜欢随身带一些小小的物品,有些人喜欢陪着朋友在一个床上睡觉,这样是很有安全感的,感觉天塌了下来亦是没事,这是很好的。我是如斯的一个人。但是我常常却少安全感,所以走到路上常时间会感到随时可以被人袭击。
我把原来的家具全部都搬过来,坐上爸爸的汽车,手里捧着透明的金鱼缸,看着一堆黄黄黑黑的金鱼自由自在地游着,我格外的兴奋,在这个城市里面我除了我家人跟峰君就剩下这些脆弱的小亲人们。
爸爸帮我把我的床榻钉好,我则在旁边收拾我的桌子,我把电脑放在上面,然后是台灯、热水壶、烟缸、电插、固定电话、茶杯、散乱的书籍,关于计算机应用基础与操作等等关于电脑的书籍,还有从超市买回来的大瓶百事。我把桌子上的东西搞定之后,爸爸帮我把床榻也弄好了,开始我在旁边把我的书架弄好,把书都摆上去。
我的书很多,摆起来很麻烦,三层书架,第一层跟第二层放着我喜爱的书,最下面的一层都是影碟,我母亲以前在老家城市是开影碟店的,后来随着我爸爸来到深圳工作,我在来深圳的时候把那些影碟全都带了过来。在学业的繁重之外,偶尔可以看着以前很老的碟片,看着中国的电影一点一点走向高峰。然后我把电视机放在地上,因为我的床很矮,我喜欢躺在床上看电视,是在我深圳旧货市场看见的,70元我买下来了,21英寸。我一般看一些关于旅游的节目,可以让我有点信心快点学好学业,去旅游。我的房间我铺了地毯,深红色,看起来暖洋洋的,然后打开窗户,看着离我有点远的椿树,风景真好,在深圳这座城市里面,我的窗外竟然是山,绿色的山。我关上窗户,然后把帮我姐姐把月季花跟富贵竹抬进来,很美丽的花朵,富贵竹放在客厅里面,而月季花放在阳台上,我心中很是喜庆。
我去向山坡上,看着树木草林,心情很爽,看着天空,颜色是淡蓝,空白的。感情很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