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记忆 - 总有往事挥不去
2007年8月31日


 
       
 
 
tooday17
 

一路狂奔

文/萧萧若水


  恋爱像是一场赛跑,不是你追他,就是他追你,时间的落差和空间的交替在挥汗如雨的过程中产生奇幻的美妙感觉,这感觉你一定是享受过的,同时还不忘补一句“我还承受了它带来的疼痛”。

  有追及就必定不存在齐头并进的情况,两个人互补才算合适,大家都如是说。从小女孩成长为女人的短暂时光里,梦想随之转变,爱情之外的念头亦步亦趋地跟随,无法独立完成,终究一个“情”字无法割舍。要坚信跟自己在同一个跑道上的人不会中途放弃,不会偏离跑道,不在前面,就在后方,那自己的其他梦想就是那一声声为你加油的喝彩,推波助澜。明白要赢得那华丽的喝彩有多么艰难,就更对持有梦想的女孩的坚定带着一份敬佩,我朋友中有这样的一位。

  我只见过那个女孩一次,但也许前世有某种关系存在,虽然只见过一次,但仍无法不想念。那天我在公司加班接到一个电话,她打来的,喝了很多酒,情绪有些悲伤的激动,感情上的事。她与男友相恋多年,并不在一个城市,两人非刻意也好,凑巧也罢,轮流玩失踪玩上瘾了,常常给我的消息就是“我男友不见了”,而后又是两人相拥在她所在的城市街头。因为电话信号不好没能陪她多聊,草草结束了通话。末时我叫她不要继续喝了,她大声说再见就挂了。悲哀的是我和她也不在一个城市,接不到她递来的烟。那也是个如花的女子,我渐渐开始担心她对自己青春的摧残了。她在电视台工作,通宵达旦地录音赶稿。每次若抱怨,无外乎要崩溃要疯,她要做的事情太多。只是梦想在支撑。但,一个女人,光有梦想在孤单的支撑是不够的。如此理性的女子仍是感性。她的苦恼是左手梦想右手爱情。

  世上本没有鱼和熊掌可兼得的美差,她亦没有幸运成为奇迹。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存在她与男友中间。另外的这个男人有远大志向,我听过他自己写的那首歌,徒有悲伤。他们三个,分别在自己的城市,无法容易见到彼此。

  曾经也是她亲口对我说,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跟她的爱情挂个电话,叫声“亲爱的,我出门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让我羡慕不已。如今,也是她亲口对我说“在我离梦想最近的时候,我没有为爱出走,他说我变了。”她语气的无奈让我感觉她成熟了许多,不再是那个莽撞不理性的女孩了。我告诉她要她朝自己的梦想飞去。我不这样说她定然不会甘心,我反劝会被她游说的。

  忙碌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在公车上看百态浮世。

  她发信息来说她在重复我的路,于是开始真正理解我以前的状况。于是她不再说我是神经质的女人,她说这些的时候很凄凉。我知道她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到以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声说话的女孩了。她的笑容少了,眉宇间都明显有紧绷。前不久,她要见心仪的男人,慌忙用摄像头在之前问我的意见。气质相貌感觉,我无以置评,她是个美丽的女人,但不会笑了。看着心疼,舍不得捕捉下牵强的脸庞,就这样看着。她仍会叼着烟摸头发,神情和那次见面递烟给我时一样坚决。断断续续又知道她一些感情上的风风雨雨,总觉得她在演绎小说,但惟一不变的是每次提及她的梦想,她还是不离不弃,或许那些是能填补恋爱道路上的坎坷。她肯定要继续这样,像当天肯定我会抽烟一样的肯定。她的梦想也许快要实现,因为她不是个世俗的女子。我唯有祝福她,同时祝福我自己。

  过了午夜,发短信问候她,还在录音棚加班。我说那你忙吧。我准备睡觉了。莞尔一笑,关机。只是想念而已。

  她是以奔跑为生活基本原点的人,边走边爱,还没有迷失自己。不曾想到这么久过去,她男友回头来找她,不知道是不是又跑了一圈回来又遇见了那个人,替她高兴之余还是明白了他们之间的疏远。但她相信,这一路,她会邂逅更美好的风景。

  用一句歌词来总结她——我的灵魂,我狂奔着,拼命追,不会停歇,血液里流着颓废,到哪里都向着明天。天亮了,另一个起点,告别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