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记忆 - 总有往事挥不去
2007年8月31日


 
       
 
 
tooday17
 

生物电使我重新牛B

文/穷摇


  在一片茂密神奇而且富饶的热带雨林里,我生活在那儿,快乐、自由、衣食无忧而且安逸。我们是一个大家族,人丁兴旺,我能记住名字的人就是我自己、我哥哥和我媳妇儿,我哥哥叫小米,我叫步枪,而我媳妇儿叫弹匣子。在我们家族男人都长得像泰森,女人都长得像郑海霞。当然,我媳妇儿除外,她长得像哈里·贝瑞,而且是个召唤师,全森林里的四害都归她领导。我们唯一的职业就是填饱自己的肚子,但这也很简单,因为我们是天生的猎人,我们一家子每天从一起床开始眼睛中就会放出狂热的光,我们每天只捕猎森林里那只最强壮的猎物,而且,没有一次失手。因为我们的领袖,好像是我的曾曾曾爷爷,有两个,一个长得像切·格瓦拉,一个长得像毛爷爷。他们把我们训练成了英勇善战而且战术素养极高的游击队员。

  这天,天空万里无云,太阳公公开心地挂在天上,小鸟也在枝头欢快地唱着歌,我们又在食欲和我们两位曾曾曾爷爷的领导下出动啦!今天的猎物,是一只庞大的癞蛤蟆,它叫金不日,可能它有高丽血统吧。前些年,他在我们这儿,是掌管求雨神庙的主任,怎么说也是个科级干部,我们每年都要去求雨,带些平时收集的苍蝇蚊子孝敬它,让他每周给我们下一场雨,我们虽然不种庄稼,但是没事得冲冲淋浴吧,而且我媳妇儿,最喜欢每次冲完淋浴再用麝的鸡吧把全身涂一遍,然后躺在我身边,妩媚地问:“步枪,你多久没上膛了?”可见,每周的一场雨对我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但是,这些年它升官了,掌管了我们部落的那条狗不理河,那可是我们部落唯一的饮用水来源啊,也是我们部落第七百届“好猎手杯”扔标枪大赛组委会指定的饮用水啊!金不日现在仗着自己是只大权在握的处级癞蛤蟆,大肆增加苛捐杂税,对我们提出了苛刻的要求,说自己以后只吃原产于东南亚的黑腹果蝇,其他的品种一律不要了,这可为难死我们这帮精壮汉子了,我们虽然会降龙伏虎,哪会抓苍蝇啊,还得到东南亚?!所以,我们觉得它越来越讨厌,准备干脆把它吃了吧。

  一见到它,它根本没察觉到我们满脸的杀气,还嬉皮笑脸地向我们索要这个月已经提前商量好的4000只果蝇。说时迟那时快,游击队员要的就是突袭,只见我二叔先使出了闪电链,我小叔用了战争践踏,我四叔在一边给他们俩加血,而我那个长得像毛爷爷的曾曾曾爷爷负责在旁边给他们加辉煌光环,然后我长得像切·格瓦拉的曾曾曾爷爷最后使出旋风斩,这孽畜就咽了气。我们对胜利已经习以为常,这次捕猎的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突然还挺怀念第一次和他们出去打猎时那无比激动的心情。我们抬着死蛤蟆回到了我们住的地方,开始了快乐的狂欢,我媳妇儿还告诉我,田鸡肉能壮阳,让我一会儿别那么实在,别见谁都客气,就要埋着头猛吃。这顿狂欢一直持续了一个晚上,我们一个个吃得太饱了,大家都撑得直翻白眼,谁让这只癞蛤蟆太肥了。

  这时候,伴随着东方的鱼肚白,出现了一个面相奇怪的老者,这个人的打扮我们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长得有点像当年中国国家队的教练霍顿,又有点像部落东头那个开肯德基鸡大腿肉店的老汉。穿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而且打了条花花绿绿的领带。总之,这个人一来就开始循循善诱地教导我们,说让我们为他服务,为他效忠,一会儿扯资本论一会儿讲国富论,一会儿又告诉我们什么工业革命,一会儿又告诉我们要学习好英语,还要学疯狂的英语。这时候由于我们吃得太多,大家都有点肉醉,都坐在地上发呆。我大叔二叔都已经呼呼大睡,发出恐怖的鼾声,那怪老头皱皱眉,接着给我们讲只要我们跟着他干,什么都会有的。这时候我长得像毛爷爷的曾曾曾爷爷和我曾曾曾奶奶发生争执,我曾曾曾奶奶坚持要把那个大蛤蟆的皮给我曾曾曾爷爷做一身运动服,我曾曾曾爷爷却说:“混蛋!你不知道我的运动服都是耐克的吗!还是给大家每人做一个裤衩子吧。”那怪老头忍不住了,很愤怒地命令我曾曾曾爷爷和我曾曾曾奶奶罚站,我们的领袖受到了侮辱,我们整个部落也受到了侮辱,我们顿时精神起来,准备把这个怪老头吃了,无奈大伙都吃得太多,消化都不好,实在吃不下去了。所以我们准备把这个老头做成腊肉,等冬天来了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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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我听见了风扇的轰鸣声,感觉到嘴里炸酱面的味道,好像是中午吃的。还感觉自己很想上厕所,爬起来抹了把脑门子上的汗,突然,想吃柿子,我妈我奶奶我媳妇儿我自己都会做的冰冻糖拌柿子,但是我突然发现我上班要迟到了,没时间再想了,骑上车,一路好像发现自己什么事情没有做完,似乎跟腊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