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丰富的想象力。
能洞察每一个细微动作的内涵。
对细节处理细腻独到。
极富才情的女作家。
是的。
她就是张悦然。
一
爱上眼睛里有火的男人
“我多么不想承认啊,我爱上了这个眼睛里有火的男人。”这是张悦然独有的写作手法。那是她文章的前奏,是悠然乐章的开篇。
张悦然的想象力十分丰富。从《葵花走失在1890》开始,她一直是一个很会天马行空的女人。一般我们说女人都有个通病,那就是很会想,很能想。有时那种异想天开就和花痴一样,根本不可能发生,而张悦然却拿捏得恰当好处。
从没想过自己是一株葵花,从没想过梵高与葵花面对面,尤其是梵高和身为女人的葵面对面。这样的面对面会是怎样的结局?相爱?死亡?无奈?迷忙?不了了知?……其实都不是,张悦然笔下的葵花,不,是身为女人的葵花,我们暂且叫它作一个女人吧。她的命运如美人鱼般的惨烈却透着幸福。
这种幸福是什么?张悦然把它诠释得很好。平凡得如同盐浸进手指里,虽然有点痛但是却心甘情愿。那是幸福啊,是张悦然赐给梵高和女人的幸福啊。
只是眼里有火的男人死了。梵高,他死了。
她死了。女人死了。葵花死了。
二
分裂水仙和忧伤的孩子
她一直是个忧伤的孩子,她一直是一个分裂水仙,看着液汁缓缓地往下流的女孩。她一直是一个嘴唇苍白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小染。
小染的生活像白纸一般,没有血色。这让我想到了张悦然自己,她忧伤么?她幸福么?小说终究是小说,只是隐约透露了作者本身,而这种本身却非真实的。那么张悦然和小染呢?是异类或同类?也许都不是。只是张悦然的忧伤是天生的,天生的善于观察,然后加工成为自己的想象。
骨子里的忧伤成就了小染。
忧伤的小染透着幸福的张悦然。
三
那片樱桃林
张悦然是会造梦的女孩,所以她给了我一个关于双生的梦。只可惜我并不擅长造梦,我的双生是失败的。而她造的梦,是个极致,是两个女孩相互纠结一生的地方。只是电影有散场之时,花儿有凋零之季,梦也有醒来的时候。
一个段小沐,一个杜宛宛,一个小杰子,一个纪言。纠结的一生。而那篇樱桃林,若隐若现,如梦般贯穿了两个女孩的生命,如同一首永不褪色的歌,悠扬而久远。只是电影有散场之时,花儿有凋零之季,梦也有醒来的时候。
“后来我察看我手所经营的一切事,我劳碌所成的功。谁知道,都是虚空都捕风。在阳光之下毫无益处。”圣经上的这句话,我一直都未能参透。虚空、捕风?我亲爱的女孩,我亲爱的张悦然。你能告诉我么?
凡事已尽。虚空、捕风。已无意义矣。
四
爱和落幕
看完张悦然的《十爱》后,我作了一个决定:“以后不再看她的书”。
因为她的书永远是我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怕自己会迷恋所以匆匆的逃离。
就这样,夜晚的幕落了下来。
遮住了张悦然。遮住了我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