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去哪里?我望着正要出门的鑫说。
我去楼顶打个电话,这屋里没信号。鑫无奈的冲我笑着说。
哦。
我把地拖干净后,往沙发上倒去,准备躺一下。然后自言自语地说,又聊上了,都半个多小时了,不等他了,我先睡。
这时鑫打开门,换鞋!我冲他嚷道。鑫没进来,而是说,走,陪我出去买东西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十一点半喽,老大。
没事,十分钟就行了。走吧,明天请你去东北馆搓一顿。鑫带着落魄的眼神说。
那好吧,看在香葱爆肉片的份上,我换鞋。
买这么多啤酒干嘛啊!!我边打颤边哆嗦的说。晚秋的夜晚已经是很接近雪的感觉了。
当然是喝喽。
失恋了?
……
你是不是和玉分手了?
……
什么时候?我接二连三的问道。
刚才打电话时。
妈的,是她要分的还是你?
是我吧。
这叫什么事这!我吼道。
嗯,是不叫什么事。走,陪我到楼顶喝一点。鑫侧脸给我一个苦笑。
你说这叫什么事。鑫一边狠狠的喊着一边把喝完的易拉罐狠狠的向远方砸去。
许久才听到易拉罐落地发出的刺耳声,回声引起了几条野狗的吠声。
没事了鑫,就当没发生过吧!少了她地球同样转,明天我们依然活着。我小声的说。
可我的心不再转了,不再了……
我不想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怕惹得鑫更伤心。
我们就这样坐在楼顶上,闷闷的喝着酒。
楼下不时的传来易拉罐与地面的Kiss声,三三两两的犬吠声也不时传来。
许久,鑫打了个酒嗝,然后呐呐的说:
分吧,分了也好免得我费心了,还是不谈的好。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舒服。
鑫突然转过头来问我:晨,你说她和我是不是真的不般配?
我?我想是吧!她……她……她配不上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只能随口骗他了。
不对,错了,是她不爱我了,从没爱过我,她骗我,一直在骗我,我被骗啦!
鑫,你醉了。
没……没有……我……我很清楚,我明白着呢,你叫晨,我……我叫……叫鑫,她叫……叫……叫玉,鑫一手拿着没喝完的啤酒罐,一手指着月亮说到。
走,起风了,我们下去吧。
我伸手去扶鑫。不用,再坐会。
鑫用手打掉了我去扶他的手。我无语。
又过了许久,鑫又抛下去一个啤酒罐,又引起了野狗的叫声。
然后鑫把手伸向了最后一罐啤酒。
我一把抓过啤酒说:不要喝了,走,回屋吧。痛痛快快的睡一觉,明天什么事都没有了。
好,就这一罐了,完了我就下楼。鑫从我手中又夺走了啤酒。
鑫转过身去,拉开,仰头,一口气,咕咚,咕咚……
然后轻轻的“啊”了一声,接着躺在楼顶隔热层上呼呼的喘着气。
看到他这样对自己,我心里对玉也萌发了一种莫名的恨意。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在他内心最脆弱的时候我又不知怎样去安慰。
过了几分钟,鑫突然起身来。
伴着一声“去你妈的爱情!”然后用力的把剩下的半罐啤酒抛向远方。
至少我是过了一会才听到它着地的声音的。
而这次不单单是那野狗的叫声,还有汽车的防盗器报警声。
鑫呆呆的看着栏杆望着那一闪一闪的车灯,傻傻的笑。
当我在次抬头看鑫的时候,却看见了那脸颊上亮晶晶的东西 。
是泪吗?也许应该是啤酒吧。
柔和的月光,昏暗的星星,晶莹的啤酒,寂寞的身影,告诉了我失恋的人的样子……月光下的鑫拖着长长的身影,轻轻的唱着:
pourquoi hair,pourquoi aimer
tout sarrete mais tour recomencera
pourquoi soutire pourquoi pleurer
……
je nai plusrien je ne pleureal pas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