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看完那场裁判出尽风头的球赛,疲惫不堪,倒在床上便呼呼睡去。
醒来10点未到,头却疼痛的清醒着,只好起来打开电脑,呆呆敲着体育舞蹈的论文。小西依旧要睡到正午,与她斗智斗勇,轮流扭转电扇的风向。心浮气躁的时候找歌听,平日喜欢的声音都变得躁动不安。连AZURE RAY的祥和慵懒都不能让我满意。我还真是个挑剔的人呢。转而去听杜普雷,前日那个叫远的商院男生传来的。是我久寻未果的音乐。
写体育舞蹈论文的时候又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一些人,当初以年轻的名义犯错,犹未悔过。
晚上去建外soho广场,在潘石屹的盘子上举办诗歌节感觉总是不对。看到诗人们在台上的那些或呻吟或咆哮,觉得于事无补。是我融不进那样的气氛,始终站在舞台侧面较远位置,后来便对同听的民工们的态度感上兴趣。对着那些直白赤裸的言语,他们脱掉躁闷的鞋,盘腿坐在石阶上,嚣张而不屑地说话与大笑。
难为了诗人,或许他们真是抱紧了怀的虔诚着,与围观的路人掏心掏肺。
可是,诗歌不就应该是一个人的事吗?这般放大情感的形式总让我怀疑起其忠诚度。我喜欢杜尚的不置可否,兰波的逍遥度世,甚至顾城的任性偏执。他们的情感不需任何形式地激烈着,充满力量,以致不可抑制地冲击着读者的灵魂。艺术在他们身上不是表现的工具,而是情感的载体。这就是,我所以为的对生命的忠诚。
倒是旁边的小广场让我喜欢得厉害。精致广告牌、晶莹玻璃窗、干净小石路、淡雅温柔灯光是我所倾心的。玻璃窗背后的事物催发人的遐想,试图去揣测个间故事与情感。帮小月拍的照不知效果怎样,谁让我始终是不会动手的呢。
回来地铁里终于还是不情愿地坐下了。不喜欢地铁,离地面太远离空气太远离光线太远总让我感觉不踏实并且昏昏欲睡,心有余悸。印象中从未一个人坐过地铁,二炮还在北京的时候放心跟着他走就是,不用想哪里转弯哪里下车哪边东南西北。后来小黄好不容易把学校的东南西北交待清楚后出了校门又开始对着大街莫名了,痴呆到自己都觉得可笑。迷糊中被小月叫醒,于是起身,欢喜着离开这讨厌的座位。可是走过枯燥漫长的过道后还是要再进一次列车的,不再睡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最后为着一名戴黑框眼镜貌似沉睡的男生打起赌来。最后当然是我赢啦,因为到站车门打开五秒后他仍未醒。
公车已经没有,于是走路回校。可恶的鞋开始作怪,时常让我拐住。这就是传说中不管穿什么鞋都会摔跤的女人。依这个趋势来看我是要彻底放弃高跟鞋才是,关于那个已自成一套体系的“女人与高跟鞋”的理论看来也只能是纸上谈兵了,交给广大同胞们实施就是吧。小月读书貌似多得惊人,更多时候我像个小学生一般接受着扫盲呢。口干舌燥时坐在路边小店喝酒看球,像极了四川夜啤酒的悠闲豪爽。我总算再次知道原来我的酒量真如小安说的“非女人”,多谢我的酒肉朋友们的悔我不倦才是。想起来北京前哥哥们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喝酒不能喝酒,可是每每还是管不住自己。很难喝醉,多得是多余的清醒。
有时一层不变的守着某些承诺,说话的人都已忘记,会觉得累和不值。尽管这样,还是该努力坚持着吧?谁叫当初答得信誓旦旦。
小超姐姐继续纠缠于似是而非的情感之中,询问着旁人是否应该离开。我只是认为,勇气不该在别人身上寻找,当爱开始计较多少、当付出不再认为是理所当然、当感觉不到拥有的份量,坚持也是徒劳,毕竟,爱可以是一个人的事,恋爱却是两个人的。原谅我不是恋爱达人,这只是我的法则,尽管看似那么漏洞百出。
恍然记起小西明天就走了,真的很难受。有很多话因为时候不到还不能说出,有些她需要见见的人也暂时不能带她见面。如果小西你看到这里,不要怪我。有些问题,毕竟还是需要自己解决的。我真的真的真的知道,不能依赖太多。亲爱的,很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