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多实在被通宵的人们吵到再没有心情睡觉了,于是起来看完了余华的《兄弟》,众生颠倒,无法不让我这么去想。于是,八点十分,怀着深深的沮丧感,就这样独自去了北京。一切很顺利,在火车上还画了一张插图,给某杂志的封面就这样在火车上被完成了。
菡子同学的热情和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想起上一次和哲子一起去ikea的时候,我们在阳光底下,提着大包小包,无比兴奋地在街头拍摄,在公交车上,整个人都是金黄色的。她像极了莫墨同学的侧面,也让我想起,莫墨独自漂流上海,多年未见,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
菡子在拍摄的短片作业:三十年后再相逢,让我想到,也许多年之后还能成为这样的一个命题拍摄之中的真正主角。暑假如果你能来我家的话,我们一起去吃清汤粉。
新ikea规模宏大,不断激起的购买欲最终没有完全实现,买了许多玻璃器具,透明的。人的脆弱和距离同时存在,就用这样的漂亮的杯子来演给你看。我们不能没有距离地在一起,而我们的在一起,却又不是为了保持距离。
晚上和菡子一起吃了从未吃过的云南菜,挺好,虽然不是云南人,但是如果能够这样与人用方言交谈,也许会有一种异乡知音的亲切感吧,我想。我竟然是一个不会说任何方言的人,无论在哪个地方,都没有真正的故人。不过luis,我最后一次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说,你们说方言我们听不懂,但是我们在一起用普通话交谈,你们也听不懂。不以语言或者其他东西来区分,日久他乡是故乡,可以理解为日久也不是时间的区分,他乡也不是一个具体的地方。
晚上九点的火车,坐在不属于自己的座位上,回到天津,一觉睡到第二天,看了看书,写下这些。 |